秦川还没来得及提醒他阿房的存在,就被长驱直入的宫先生掳走了舌头。
五分钟后,宫先生眼神阴沉如同刚刚扛着迫击炮出入过枪林弹雨,脸上那一道血痕俨然是勇士的勋章——
然而是狗挠的。
“哈哈哈哈咳!”秦川笑得连连咳嗽,连带腿上的哈士奇也跟着不明就里地花枝乱颤。
宫先生悻悻地从车门上掏出一瓶运动饮料来拧开盖递给秦川,一边嘱咐“别呛着”一边挂挡踩油门,准备回家再一振雄风。
秦川好不容易笑完,随便灌了两口饮料,问道:“你不会这几天都是带着狗来的吧?”
宫先生看后视镜的时候抽空瞄了他一眼,幽幽反问:“原来你知道我来了好几天啊?”
秦川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姓严的说的。”
宫先生皱眉:“没事少和他接触,小心人家江停上门挠你。”
秦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哦?难道不是你看严峫不顺眼?”
宫先生冷哼一声:“你想多了,我对严队那种装逼犯没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