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医用酒精倒在花京院腰腹的伤口上,义正严辞的告诉空条,鱼是不会说话的。
再告诉花京院,他不是一条死鱼,是被我放在砧板上准备料理的草鱼。
花京院的废话由悲鸣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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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我其实已经干了很多遍了,主要是给我那废物老爹上药,顺便报复我那废物老爹。
废物老爹是个外科医生,还是很有名的那种,请他动手术需要提前好久预约,还不一定能预约得到。
我觉得他就是个吃白饭的,但无奈他下手确实稳,实现了很多奇迹,没有一次失误。
废物老爹从死神手里抢了很多人,虽然我总是一口一个废物老爹的说,但其实我还是挺尊敬他的。
所以受废物老爹的影响,我小时候的志向是成为一个外科医生。
当然,现在不是了。
但从小我就被废物老爹手把手的教,如何处理伤口,缝线,还有人体哪个位置脆弱,从哪里下手能一击毙命,打哪里能造成人的假死。
母上愤怒的用书本敲在了废物老爹的身上,让他别教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我还是学了。
很小的时候,废物老爹早出晚归,经常会带着一身伤口回来,而且都是挑母上加班的时候回来。
我也不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让我来处理伤口我就会去处理。
但我会故意摁着他伤口看着他尖叫哀嚎,直到他说对不起,出云大小姐我知道错了,我才美滋滋的给他包扎伤口。
然后被他揪起来打屁股。
等他再受伤时,我再报复回去,陷入了一个诡异的降智死循环。
现在想想,真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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