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种诡异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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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老头说这是中国的医术,在我国中时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跟着他一起学。
当时我已经能面无表情的操着手术刀解剖小兔子了。
我还想面无表情的把臭老头给解剖掉,看看他脑子里塞的到底是屎还是什么。
国中时臭老头动作娴熟的卸掉了我的下巴,把晒干了的药草往我嘴里放,再把我的下巴装回去,让我嚼。嚼烂了让我告诉他感想,是苦的,还是苦的不得了的,还是苦的特别,特别不得了的。
我愤怒的喷了他一脸药草,然后和他掐了起来,最后是母上把我们两个人分开,一手拽一个的那种。
不过我没挨打,被母上的替身抱去吃饭,还喂了布丁吃。
我那曾是不良少女的母上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撬棍,在院子里追着臭老头抽了一顿。
我坐在廊下,吃着布丁,时不时抽两下鼻子。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我就是那个有特别多的糖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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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足够一星期分量的外用伤药一排排放好,熄灭了客厅中的灯,收回替身。
我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中的一轮弯月,心情微妙。
我现在一手,一身,甚至觉得头发上都是药草的气味,苦涩的,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的味道。
『…你还没睡?』
——啊。
我扭头,和同样站在阳台上的空条对上了视线。
他点了支香烟站在阳台上,罕见的摘了那顶帽子,穿着一件薄毛衣,肩膀上随意搭了件薄外套。
空条的身材是真的很好,尤其是在穿着贴身衣物的情况下。
颜值上乘,声音也不是那种变声期时男孩子们的嘶哑声线,用我朋友的话来说,就是低音炮吧。
肩宽腰窄,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又有着一双无论男女都会羡嫉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