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中,我又去磨了药,种菜的大叔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时不时调侃我几句。
说我怎么对新来的花京院那么上心,是不是看中花京院了。
我翻了个白眼,一句话给他堵回去。
『你们哪一个我不上心?』
他摸着头,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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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的大叔是从乡下来的,为了在城里上学的女儿,大老远的从乡下跑过来。
在我房租很便宜的时候,他成了公寓楼的第一个房客。
他很穷,房租有时候都拿不出来,而合同上很随心所欲的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抵房租也是在那时候加上去的。
他当天感激涕零的给我塞了一堆蔬菜,都是他从乡下的老家带来的。
我想了想,把天台给他用,让他在天台种菜。
于是乎,楼顶的天台就变成了小菜园,有水龙头,有小菜棚,现在还多了个鸡棚。
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种水果了。
橘子树什么的。
混熟了后种菜的大叔说我是个怪人,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我确实是个怪人。
自从我搬到这栋公寓楼,臭老头把这栋公寓楼连楼带地皮的买下来后,我就觉得我的怪是遗传了。
母上说让我自给自足,于是我开始招房客。
母上让我跟公寓楼中的房客打好关系,好好对待他们。
于是那个合同被我修修改改,最后一条永远是我亲手写上去的那句话。
「房客的生命安全由房东保护,负责。」
我觉得挺好,这栋公寓楼中的怪人虽然多,又闹腾,但很温暖,我也挺乐呵的。
只是这次花京院受了伤,让我有一种领地被侵犯了的感觉。
花京院说很抱歉把我牵扯了进去,空条当时虽然没说话,但我觉得他也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