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菜的大叔只是嘿嘿傻笑,隔天等小姑娘走了后,他来请教我要怎么把鱼腥去的一干二净。
那真的是一个特别,特别可爱的小姑娘。
那也是大叔最为自豪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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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没事的。』
『她会没事的。』
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无比冷静,没有任何起伏。
仿佛是一个精密的机器一般。
我听到自己说——
——『他们不找,我找。』
——『我把她找回来。』
种菜的大叔抬起头,看着我。
我来做他的稻草,我来做大叔的绳索。
我来找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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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啊,多多少少都染上了我爹的冷淡,许多人情世故的东西,我觉得与我无关,我不想参合进去,因为麻烦。
多数时间会无视那些事,会被别人觉得是个冷淡的人。
因为跟我爹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但是,但是啊……
我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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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最见不得别人哭了。
最见不得别人向我求助了,哪怕会被我爹骂什么脑袋一热也好,我也——
我也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