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叔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道了声失礼了,站起身走到阳台去接了电话。
研一很默契的等大叔打完电话再玩,那一瓶清酒有还剩下小半瓶,啤酒零零散散的剩下两瓶,研一还想开一瓶,被我拦住了。
可能因为空条他们刚参与,今天他们两个人还算收敛,也不知道等之后再聚餐,他们两个人能一唱一和的给花京院灌下去多少酒。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 的话我觉得这群家伙就彻底放开了。
入间那家伙没喝多少酒,但脸已经红了,这家伙应该是喝酒会上脸的那种类型。
他清醒的很,装糊涂,眼睛一直在偷瞄我。
喝到一半时,空条和我换了位置,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坐了过去,坐到了花京院身边。
然后入间递给我的酒就全被空条给拦下来了。
……我能说什么呢?
微笑,嫌弃的微笑就好了。
『……你在开玩笑吗!?!你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态度吗!』
——客厅安静了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叔怒气满满的声音,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顾形象的大喊。
我扶着花京院的肩膀,借力站了起来,和他们比划了一下,走到了阳台。
然后拉上了阳台门,把声音隔绝了。
我拍了一下大叔的肩膀,小声的问他怎么了。
他皱着眉看向我,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开口说话:『你现在在哪?那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