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写了航班号的纸条,照片,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没有钥匙。
锁生了锈,不知道从哪捞出来的,还带着泥土。
我搞不懂我爹为什么寄给我一个破盒子,但我还是把盒子收了起来,搬着板凳踩上去,把木盒子放在了药架上面。
然后我开始看那些照片。
多数都是风景,是我爹拍的,似乎是法国和埃及的风景。
结果我爹去年不止去了埃及,还去了法国吗?
居然没给我带土特产。
我爹昨天晚上说我看到照片就知道要接的人是谁了,昨天晚上我还不懂我爹什么意思,现在我懂了。
但我觉得我爹在手机里跟我说一下发型什么的,我就绝对不会搞错。
就和花京院的刘海一样,我绝对不会搞错。
毕竟都那么扎眼。
这要多少发蜡啊?花京院说他的刘海是天然的,绝对没有打发蜡。
但这个人的发型总不能是天然的吧?
我爹认识好多奇奇怪怪的人哦。
奇形怪状的人。
他轻描淡写的说是在法国时,顺手帮了个小忙什么的。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爹的顺手永远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顺手。
我爹的「顺手」可是带着什么目的性的,要么指望对方之后帮忙,要么从对方身上索取一些什么东西。
——比如说是,情报之类的,或者说是卖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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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送快递的是个替身使者,特别激动的跟我握手,激动的脸通红。
压抑着声音说:『您就是教授的女儿吧!?您就是我们的大小姐吧!』之类的话。
把我给吓到了,直到他凭空消失我才反应过来,抱着包裹愣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