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中,我爹轻描淡写的说什么帮了别人一个小忙,但是和波鲁纳雷夫正谈上话,从中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我只想拽着我爹的衣领冲他喊:『救了别人的妹妹甚至剪掉了别人妹妹不愉快的记忆那是小忙吗?!』
我喝了口机场的罐装咖啡,坐在机车上,左腿撑着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交谈的一群人,总觉得肩膀上的压力非常大。
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后,我就被波鲁纳雷夫表达了感谢。
如果来的人是我爹的话,我想这个法国男人也会这样做。
就是吻手礼不一定了。
被波鲁纳雷夫牵起右手,牵到唇边,落下一个吻手礼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直懵到花京院卡着波鲁纳雷夫的脖子把他拉远后,我才反应过来。
花京院把波鲁纳雷夫拉到了一边,和他挤眉弄眼着什么,我摸着被吻的手背,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波鲁纳雷夫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感谢与礼仪,夸赞也是。
只是我不太擅长应付那么坦率的异性,就像是波鲁纳雷夫这种,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哪怕是感谢也好,就那么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异性,因为太坦率了,所以有点手足无措的。
我本以为只是接个机,只是寒暄两句而已,却没想到那么巧。
现在我懂我爹为什么把这差事推给我了。
法国人真热情啊,我爹肯定也不擅长应付这种类型的人吧。
从乔瑟夫先生——也就是空条的外祖父口中了解到,我爹早在数十年前就认识他了。
纽约的不动产王什么的。
所以我爹每年捏着下巴选礼物邮寄时,就是给空条的外祖父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