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纱织如愿以偿了,只是我也不太清楚,纱织为什么那么想看我跳这个神楽舞。
这些巫女中,关系和我最好的就是纱织,某种意义上来说,纱织应该喊我一声姐姐。
我估计纱织再哭一哭,下一年跳神楽舞的人也还会是我。
纱织如果现在说下一年还想看到大小姐跳的话,我是绝对无法狠下心拒绝的。
唉——!快别哭了!真是的!
我捏着和服衣袖,弯下腰给纱织擦眼泪。
至于这件和服到底有多贵,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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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让他们等太久,没卸妆,也没让我爹把我的头发给剪掉,剪回短发。
稍微有一些别扭,但是不碍事,我也没把头发扎起来。
主要是害怕母上忽然来兴致,把我摁在梳妆台前给我梳半个小时的头发。
希望不会很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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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和波鲁纳雷夫呢?』
『是你太慢了。』
我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总觉得花京院那小子在坑我。
那臭小子在机场和波鲁纳雷夫咬耳朵时我就该想到的,这臭小子鬼机灵,绝对知道了什么吧?!
我让空条再稍等一下,踩着木屐想回屋拿一下手机,被他摁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