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通完电话回来了,如果我爹屁股后面有尾巴的话,现在应该转的像个螺旋桨一样了。
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我母上在和我说什么,被我母上笑着喂了一嘴布丁。
吃完饭后我回了房间,在初流乃的帮助下,把那几个瓢虫护身符做好了。
是奇怪的蓝色,巴掌大,可以别在衣服上做装饰的那种,但我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把这么诡异的瓢虫护身符挂在身上做装饰。
我想象不出来那个场景,但初流乃挺喜欢的。
说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他会好好珍惜的。
我心酸死了,把初流乃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初流乃头顶,调整着照相机。
小家伙摆弄着我缝好的布娃娃,问我是不是花京院,我回答是。
沉默了大半响后,初流乃小心翼翼的说,他也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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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今晚给你做出来。
我记得之前还买回来一只金色的小狮子,不过初流乃是黑发,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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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观鲸时,在船上,我止不住的瞌睡。
那只金黄色的小狮子被初流乃抱在怀里,而初流乃被桐吾抱着,我就坐在后面,咬着吸管,喝着冰可乐,觉得瞌睡快要战胜我的意志了。
我缝到了大半夜,期间我爹还爬起来一次,问我发什么疯。
其实我接到了大叔的电话。
那个女人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要把初流乃接回来,接到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