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那只鲸鱼画了个小帽子,又在旁边画了个有着花京院刘海的樱桃。
最后我干脆把我认识的所有人都画上去了。
是很诡异的儿童画,但我挺满意的。
深呼吸,然后吐气。
在飞机降落之前,我解开了安全带,站起身,先把上面放着的背包拿了下来。
准备准备,要在意大利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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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机的人是大叔和研一,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在机场我和初流乃告别了,顺便送了初流乃一部随时可以联络我的手机。
但我觉得这孩子即使遇到什么事,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小家伙乖巧的可以,也没说什么任性的话。
只是抱着我的时间有些太长了,我拍着他的后背,直到他主动松开手。
松开手后,初流乃看着我,小脑袋凑上前,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初流乃问我,以后有时间,如果没忘了他的话,能不能经常来意大利看他。
我说好,把背包里的随身听给了初流乃。
应该没什么问题,记得乔瑟夫先生说了,既然已经确定初流乃和他们乔斯达一家有关,就不会放任不管。
我觉得即使那个女人对初流乃不管不问,s基金会也会照顾好初流乃的……吧?
……大概吧,我不放心,但我也不可能留在意大利。
我没跟着大叔去送初流乃,主要是避嫌。
鬼知道那女人看见我抱着初流乃的话,会不会忽然刺激到她的神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