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又狠敲了我爹的脑袋。
最后的结局是,我爹把我赶出了书房,赶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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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突袭考试结束后,我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扎进图书馆后,我把自己埋进了卷子堆,顺便还被教授点名表扬了,说向我学习什么的。
我觉得,如果我告诉教授,我是不想因为恋爱,所以才分散注意力的话,教授大概会骂我。
在学校中遇见空条时,隔着一段距离,这个人看着我,眉头猛皱。
隔着一段距离,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冲空条和花京院挥了一下手。
花京院回应我了,但空条,我很清楚的看到他抿了一下嘴唇,把脑袋别过去了。
——哦,这家伙还生气了,完完全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不过,撒腿就跑的我其实更像一个小孩子吧?
结果开学后,我和空条就在诡异的:我不搭话,他也不搭话,谁也不跟谁说话的情况下度过了下班学期。
在食堂吃饭时,花京院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打算结束这诡异的冷战。
我回他,等我考完研究生再说。
花京院被我一句话堵死了,不说话了。
最后我们两个人坐在银杏树下,我把脖子上的围巾给了花京院,咬着食堂提供的甜点,晃着腿,问花京院空条是不是还在生气。
『老实说,出云学姐,我也没搞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承太郎想问的东西,我也想问,只是我觉得问完后,出云学姐你又要跑了。』
我晃着腿,笑了。
『也就是说他没生气?』
『没有,承太郎就是小孩子脾气。』
『那我也是小孩子脾气。』
话题就此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