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前我推开他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他和徐伦。
他是不是想起了那个呢?
我没说话,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海里,海水没过脚裸。
承太郎皱了一下眉,但他还是没说什么,由着我来了。
我看着他笑,笑着踮起脚尖环上他的脖子,笑着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他一瞬间反应过来,托住我的后脑勺把这个吻加深。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没过脚裸的海水,柔软的沙滩。
以及脚踩沙滩,脚踩海浪,站在海边接吻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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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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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挺奇怪的,怀孕期间的孕吐,情绪不稳定这些东西我都没有经历。
我的情绪超稳定的,偶尔的任性可能就是九月份的北海道之旅了吧。
预产期是在十一月左右,会是两个诞生在冬季的孩子。
其实我想十二月左右生,跟承太郎说起时,被他敲了头。
他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我觉得十二月多好啊,在一年的结尾,可以回首这一年发生的事,又可以期待新的一年。
十二月生多好啊。
“你就别在这种事上任性了好吗?”
他坐在病床边无奈的看着我,手里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
临近预产期,在我入院,在医院住下时,这位空条教授又请了假,一口气请了半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