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吧,院长。”

三人组脸色巨变,随着青年话音的落下,一个穿着红色西装带着高帽看不清脸的男人出现在他旁边,手上握着手杖。

“……约翰·沃克!”

作者有话要说:浩三:我的礼数不是让客人淋成落汤鸡。

浩三(笑):我的礼数是把不听话打扰我的混账片成片。

☆、番外

-梦境

模模糊糊间就把那人压在了身下,熟练地抽出腰间的皮带束缚住他的双手,压住他的腿,让他无法挣扎。

不管他如何,是哭嚎还是呜咽,是哀求还是咒骂……自己的手还是坚定地顺着他的身体曲线去蜿蜒,最后探/入。

这不是他的作风,鸣瓢秋人的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最后溃不成军,只能尽量保护那人不被自己粗暴的动作伤到。

汗湿的背和那人断断续续的声音都让鸣瓢秋人的意识逐渐沉入更深的深渊,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也从最开始的僵硬疼痛变成了像是春水一般的柔软。

像是逐渐累积达到巅峰,他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痉挛了一下,表情露出了脆弱和茫然。

然后便是眼前的一片空白。

……

鸣瓢秋人睁开眼,有些恍惚地大口喘气,最后沉默地坐起来看着潮潮的被单。

……这下可麻烦了。

他装作不在意看了一眼对面,或许是昨天晚上又熬夜了,二哈依旧陷在他特别要求的看上去就软乎乎的一团被子里呼呼大睡,灰蓝色的头发蹭在白色的被子上看起来柔软而干净。

看他睡得这么安稳,鸣瓢秋人觉得……有点不平衡。

甚至还有一点点委屈。

-盒子

“所以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情况?”我一头黑线地敲了敲一直压着我头的盖子,这个是……,“棺材吗?”我难受地动了动腿,坐在不远处的酒井户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你最好别乱动。”

“哦……我腿长怪我咯。”我撇了撇嘴,转了下头并且非常不适应。

“我说,这个箱子该不是只能让一个人出现吧,结果现在出现了两个所以才这么久没有解开谜底?”我摸了摸下巴。

“……”酒井户思考着,“有可能,但是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用。”

“简单,我死一次就完了。”因为一直不把这当做是正常世界所以对我来说在游戏里死一次是非常正常的。

他再次警告我:“别说这种话,先不说你该怎么死,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认为会对目前的情况有什么改变。”他盘着腿曲着腰,依旧是一本正经地思考着。

两个男人挤在一个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多尴尬……

忽然我看见了一行小字,刻在我头顶的棺材板上。

“酒哥啊,你看这个棺材板……”我敲了敲我的头顶,“上面刻了字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