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措辞委婉的把日暮所说的转述给悠真听。

悠真脸色煞白,奋力甩开了志村的手,眼泪顷刻间就夺眶而出:“我没有!他胡说!”

“悠真,我、我只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你不信我!仙道、小卷毛和北山都不信我……连你也不信我……”悠真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志村,“所以你认为丞哥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我只是觉得……”志村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痛苦的感觉蔓延上来。

悠真一头扎进了志村的怀里,环抱住他的腰,泣不成声地说:“你信我。”

志村没再继续说下去,对悠真的偏执早已根植在他的心底,不可能拔除的。

悠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志村,你为什么不信我?”

志村感觉胸膛被源源不断的热泪灼伤,脸上闪过愧色,纷杂的心绪变成了无措和心疼,他局促地说道:“好了,不哭了。我相信你,我不问了。”

悠真边哭边说:“他们不信我没关系,他们怎么看我也不重要……志村,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在悠真面前,志村犹如巴甫洛夫的狗,只要铃铛一摇响,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他便会立马乖乖妥协。

于是志村醒豁过来。他怎么能因为日暮的三言两句就有所动摇呢?

志村的心脏骤然收紧,百般自责为什么要怀疑悠真。

他抬起手轻抚悠真的后背,满怀内疚的一遍遍低声道歉,直到悠真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