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带着仙道和流川一走,黄毛一脚踹翻了垃圾桶。
“老大,这日暮丞不就是个酒吧老板吗?你干嘛要看他的脸色?”
“你懂个屁啊!”黄毛啐了一口,“出来混最怕遇到像日暮丞这种家底厚又不要命的阔少。况且这小子是疯的,几百万的跑车改装的不满意,说砸就砸,眉头都不皱一下。钱在他眼里就是个屁!他要是雇一票人跟咱们对着干,不得被耗死啊?妈的,谁知道那小子是他的表弟。今晚真他妈晦气!损兵折将不说,还他妈差点得罪了日暮丞这只笑面虎。操!”
黄毛满口污言秽语,越说越火,无处发泄,只能冲垃圾桶撒气,踹到变形才罢休。
仙道、流川跟着日暮走楼梯上急诊部二楼。
“还好我下来看看。你俩搭理那群小流氓干嘛?”日暮问道。
“黄头发的那个白痴叫我小白脸。”流川还在置气这个令他极度不爽的称呼。
“他也没叫错啊。你的确很白,”日暮回头看了看二人,“原先我觉得我小表弟挺白的,站在你旁边就立马被比下去了。”
仙道伸手捏了下流川的后颈:“我一个字都没说,你瞪我干嘛?”
带着薄茧的掌心触碰到了腺体位置,好像有微弱的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猝然直达流川的心房。
仿佛有种蓄势待发的冲动隐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流川蓦地就想起不久之前仙道说的那句话。
——我还咬穿了你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