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没有受重伤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真是没想到,我和志村竟然会走到兄弟反目这一步。”北山靠在椅背上,神情凝重地看着窗外黑魆魆的夜景,一团团的树影在风中晃动着,“仙道,你别觉得我矫情啊,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就不信志村半点都感觉不到悠真对他的敷衍。”
说到这里,北山戛然而止,心知多说无益,压根改变不了现状。
流川是真正的局外人,对此不抱任何看法。
他的社交圈子不大,身边来来去去就家里那几个人。在学校里打架斗殴碰到的也都是爽利的alpha,以武力解决问题,不存在什么弯弯绕绕虚与委蛇。
所以至今没有见过像悠真这种工于心机睁眼说瞎话的两面派,其中的误会曲折更加不明白了。
“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在605寝室里说什么下药,是怎么回事?”北山问道。
“八月底我们不是在那家叫eos的ktv聚过一次嘛,悠真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什么?!”北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别激动,回头刚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仙道提醒道。
北山慢慢地坐了下来,他很难不感到震惊,悠真这个看似单纯的oga究竟野心有多大啊?吊着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志村不满足,居然还想套住仙道,不惜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流川眼皮稍稍上挑了一下,眼波一动。难怪昨天在游泳馆仙道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说辞,原来着过那个oga的道。
但一想到仙道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跟那个水蜜桃味的oga可能发生过什么,流川的心里开始发堵,他甚至觉得仙道外套上的气味变得没那么好闻了。
“你临时标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