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s趴在了地上,低低地叫了一声。

“还委屈上了?”仙道幼稚起来狗都害怕,“要不我把手机借给你,你打个电话向丞哥告状?”

ares沮丧到几乎耳朵都要耷拉下去了,这么大一条狗,一点也不反抗,乖乖承受来自仙道的醋火。

阿拉斯加本性如此,极少生气,训练过的成年狗更不会对主人露出尖锐的獠牙。

“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再随便碰我的人,我就偷走你的小黄鸭。”

ares警觉地抬头,急忙叼起刚刚借给流川玩的小黄鸭,转过身飞快地钻进了舒适的狗窝里,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教训完ares,仙道走进室内,重新拉上玻璃门。

流川受不了满脸都是ares的口水,刚从洗手间洗完脸出来,打湿的刘海随意地往后一拨,被遮挡的额头露了出来,整个人多了分冷峻的大佬气势。

仙道轻佻地吹了记口哨:“我被你撩得快走不动道了。”

“我没撩你,”流川一脸正直地走到沙发前,“ares呢?”

提到ares仙道就来气,大刀金马的往沙发上一坐,一副“老子现在很不爽”的样子:“你就不能像纵容ares一样纵容我吗?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雪橇三傻里的大傻?”

“丞哥说你像二傻。”

所谓雪橇三傻,大傻阿拉斯加,二傻哈士奇,小傻萨摩耶。

“我是为了谁不顾形象地往外冲?”

流川抹了把脸,转移了话题:“感觉脸上还有口水的气味。”

“不会吧,ares定期体检,没有口腔异味。我闻闻,”仙道凑过去,贴着流川的脸颊嗅了一下,“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