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仙道主动退开,这个夺人心魄的吻才总算结束。

仙道看着流川,眼里有绵绵的爱意和不加掩饰的欲望:“别人也能这样随意冒犯你?”

流川不说话,呼吸声有些粗重。

仙道用拇指指腹拭去流川唇角的口水,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流川从混沌中回过神,使劲打开仙道的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后狠狠一推。

“还不够明显吗?”仙道乘胜追击,不给流川喘息的机会,“为什么每次都是等到我亲完了你再推开我?换作其他人,恐怕都近不了你的身吧。”

“只有我能吻你。”

听到这句话,流川噌地站了起来,抡起胳膊照着仙道的脸打了过去:“不是!”

仙道接住了他的拳头,顺势一拉,把人拽了过来:“不是?好,你说说看,还有谁可以这么做?”

“关你屁事!”流川左肩有伤,一动就痛,根本挣不开仙道。

“还嘴硬?”仙道搂紧流川,头一歪再次亲了上去。

“混蛋!你……唔!”

仙道吻得并不温柔,急切强势的攻城略地,如同在宣誓他的主权。

充满攻击性的极北雪松味仿似凛冬的风,一瞬间灌入了流川的肺腑,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像海潮般汹涌而来。

流川身体后仰,试图躲开仙道的吻,他从没这样慌神过,阵脚彻底大乱。

仙道被流川的膝盖顶了几下,一转身,把他压在了单人床上。

“仙道彰!你疯了?”流川的眸光剧烈闪动,单手揪着仙道的衣襟。

“是不是?”仙道将流川压实,低着嗓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