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了?”仙道低声轻问。
“腺体不舒服。”流川不清楚他是怎么了,莫名其妙提不起劲,连骨头都酸软起来。
仙道想松开流川去运动包里拿隔离贴,谁知一松手流川就往下滑,赶紧又重新搂住他:“腿软?”
流川咬了下嘴唇,不肯示弱,这种瞬间失力的感觉之于他而言委实陌生。他往后靠着窗台勉力站住,摇摇头:“好了。我没事。”
仙道知道流川的病情,没有任何药物可治愈,只有等到他完全分化以后身体状况才能稳定下来。
“我真希望腺体休眠的那个人是我。”仙道心里干着急,又没有别的办法,心疼都快从他的眸底溢出来了。
流川没说话,身体前倾,抱着仙道,鼻子贴近他的后颈。
仙道不解流川想要干什么,站着没动,任由他嗅闻。
木香浮动在空气里,如同海底的星辰,掠过极北的皑皑深雪,在流川的心坎上着陆,散落成不灭的光点。
流川动了动嘴唇,小声地承认:“其实我很喜欢你的信息素气味。”
仙道错愣半秒,拥紧流川:“闻了不难受?”
“嗯。”流川闭着眼,“好闻。”
仙道心里不是滋味:“但我信息素很有可能对你不利。”
“偶尔闻一次没关系。”流川此时发觉他挺依赖仙道的,对仙道有一种说不出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信任感。
“真是拿你没办法,”仙道抚触着流川的后背,“有没有好一点?”
“不是疼,只是不舒服。”
“嗯?怎么个不舒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