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吃够了狗粮,看热闹不嫌事大:“嘿!要是我男朋友说我会开屏,我立马让他屁股开……”
想到小汐坐在旁边,北山硬生生地断了话头。他偷瞄了一眼,见小汐正趴在小桌板上专心致志地写试卷,稿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复杂的解题思路。
小汐在洗手间惨遭被挠痒的折磨,心力交瘁,不想再理会外界的是非恩怨,一头扎进了无涯题海中。学习使他快乐!
北山当下松了口气,暗中提醒自己以后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要给一看就是好学生的小汐留下不好的印象。
仙道扶着流川的腰,脸对脸看着他,神情作无辜状:“宝宝,二哥知道错了,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称呼又犯了流川的大忌,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牙痒难耐,俯身咬住了仙道的颈侧。
锋利的牙齿刺破了仙道的皮肉,痛感使他条件反射般释放出了信息素,没有隔离贴,属于他的气息从腺体逸散出来。
木香钻进了流川的鼻腔,他的后颈倏地一跳,心海陡然间涨潮,腰和膝盖开始发软,嘴上也松了劲,额头抵在了仙道的肩膀上。
仙道一手搂着流川,一手捂住颈侧,掌心粘腻湿热,肯定是咬出血了。
“怎么了?又不是我咬你。”仙道忍着痛,发觉流川把全身重量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突然没力气了,”流川脚下发虚,有种踩在厚厚的棉花里的感觉,尽管如此,还不忘怼仙道泄愤,极轻地说道,“你的血有毒。”
仙道闻言哭笑不得:“头晕不晕?带你去医生那看看?”
“不用。”流川闭了下眼睛,拒绝了仙道的提议,难受倒是不难受,就是找不到着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