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倏地睁开眼睛,握住仙道扶在他腰上的手:“不能咬。”

“别怕,二哥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的腺体?”仙道嘴上说得好听,身下欺负流川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不过严格来说,他的行为确确实实是在“疼”他的小狐狸。

“你到底有完没完?”流川牙尖发痒,拎起仙道的手,在他虎口上狠咬了一口。

“嘶,还这么有劲?”仙道把流川的手按在墙上,手指从他的指缝里滑进去,“看来不用急着结束。”

“你干脆杀了我吧。”流川自暴自弃地说。

“想什么呢?我舍不得。”仙道一手与流川十指紧扣,一手揽抱住他的腰,下身耸动的速度变得又快又急,像是狩猎中的猛兽,咬住了猎物之后就再也不会松口。

高潮来临,仙道搂紧流川,似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流川有种呼吸过肺受阻般的窒息感,微仰着头,脑子里漫起一大片厚重感的白雾——他已经极限,只射出了两三股接近透明的稀薄精液。

仙道长吁一口气,拔出的时候,精液从流川的体内带出。

流川感觉仙道吻了吻他,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仙道摘下花洒,单手抱着昏睡过去的流川,替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拉开门扯下挂在门把手上的大浴巾,把人一裹,抱了出去。

月亮游走去了天的另一端,卧室里变得黑漆漆的。

仙道横抱着流川,用脚踢亮墙角的感应落地灯。

一隅昏暗的灯光,不过足以让仙道看清床上的狼藉——凌乱的床单上沾满了润滑剂和精液,枕边还有他摘下来的那个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