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真的情绪极度不稳定,他胡乱地扯下脖子上的绷带,后颈顷刻间涌出了蜜桃腐烂的气息:“我没有骗你,我的腺体……除了你以外,我不认识别的高等级alpha。”
仙道神情未变:“你应该去找专业的医生。”
“医生救不了我!只有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才能救我!”悠真面色如鬼,语速变快,眼泪落得像断线的珠子,“只是临时标记而已,你不会有什么损失……”
“抱歉。”仙道的态度很坚决。
悠真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如耍泼一般声音尖利地质问:“你能救我为什么不肯救我!你想看着我死吗?”
有栖感觉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一点也不觉得悠真有多可怜,反倒特别不齿他用道德绑架仙道的卑劣行为。
“我真的帮不了你。”仙道没有迟疑的又拒绝了一次。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咬其他人的后颈——高等级alpha对配偶的忠诚是深刻在骨子里的,任何外力都难以摧毁。
悠真的哭闹声越来越大,在早读的同学纷纷噤了声,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仙道扫了眼悠真伤势骇人的后颈,估计腺体被生生地挖掉了一部分:“这样吧,我打给我的家庭医生,他给不少腺体受创的oga做过修复手术。”
北山没料到悠真会这么惨,讨厌归讨厌,但毕竟相识一场,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投向悠真的目光或怜悯或同情。
北山想了想,给志村发了条微信,把悠真目前的情况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