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没有老师上课。”仙道的手搭在了流川的椅背上,朝唐泽笑了笑,“喝什么?”
日暮整个人杀气腾腾的,立在仙道后面,扇了下他的后脑勺:“大早上的把你未来表嫂叫来学校,真有你的。他昨晚值班,回家躺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我他妈也没睡够。”
“喂,不要弄乱我的发型。”仙道抬手拨了下头发。
流川扭头看了看:“没乱。很帅。”
仙道眼眸一弯,真想凑过去亲一亲嘴甜的小狐狸。
北山决定无视这份突如其来的狗粮,抬眸看着日暮:“丞哥,你跟唐泽医生同居啦?”
“有什么问题吗?”日暮捏了下流川的肩膀,“小枫,你的咖啡让我喝一口。”
唐泽横了日暮一样:“听他胡扯。我根本没同意,他自作主张带着ares死皮赖脸地住到我家里,赶都赶不住。”
“你还好意思说?你妈的,你给ares买了张小床,我却只有一张床垫,每晚都睡在地上。到底谁是人谁是狗啊?”日暮从流川手里接过冷掉的咖啡,一入口差点吐出来,“我操,这是糖浆?”
北山大笑:“来,丞哥,喝我的。”
日暮把咖啡放回桌上,绕过唐泽,坐在了北山旁边的空椅子上。
“好了,别闹了。先说正事。”唐泽扶了下眼镜,“腺体受伤的那个oga呢?”
仙道答道:“应该在教室里。他的信息素有腐变的现象,看起来伤得很严重。”
“带我过去看看。能联系到他的监护人吗?如果信息素腐变,基本上很难靠药剂治愈,需要通过手术修复。”
唐泽说着准备起身,被日暮按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