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志村扔下魂不附体的悠真,到小门外支援北山。
仙道脚步沉沉走得很快,他怕过于暴戾的alpha信息素对流川造成不必要的压力,于是拼命地遏制住心底横生的怒气,尽量让自己的信息素好闻一些。
到了植物馆外,流川感觉有一滴水砸在了脸上,以为又下雨了,抬起头一看,不想竟是仙道的眼泪,又有一滴顺着下巴往下落。
“哭什么?”流川蹙眉,伸手摸了摸仙道的眼睛,“白痴……”
仙道抿着嘴不接话,眼前全是被泪水扭曲的画面。他甚至不忍心低头看流川颈侧的伤。
流川实在没什么劲,也就顾不上仙道了。身体像是破开了一个口子,残留的力气不断地往外漏,后颈的疼痛卷土重来。之前应该没有缓解,只是专注打架,一时忽略了腺体的痛楚而已。
直到坐进了日暮的车里,仙道眼眶还是红的,声音低哑地说:“让二哥看看你的伤口。”
日暮心情沉重地发动了引擎,坐在副驾驶座上的ares频频回头观察流川的情况。
流川趴倒在仙道的腿上,侧过身,指了下颈侧:“不要紧。只有这里被划了一刀,腺体没有受伤。”
日暮一听腺体无损,悄悄松了一口气。
仙道替流川褪去潮湿的外套,然后脱下自己这件盖在他身上:“你先休息一下,我打电话给萩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