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生抽出一把军刀,抵在了二阶堂的颈动脉上。

永岛老师怕闹出人命,急得汗都下来了:“这位学生家长,有话坐下来好好说……”

“滚。”时生看都不看他一眼,稍稍用劲,锋利的刀刃切进了二阶堂的皮肉,“再问你一遍,为什么污蔑流川枫?”

死亡的威胁令二阶堂丢盔弃甲:“你他妈把刀拿开!我说!是中岛悠真!”

“你闭嘴!”悠真尖叫。

“操你妈!老子就他妈干过你一次而已,犯不着为了你命都不要了!”

时生收回军刀,按住二阶堂受伤的胳膊:“说清楚,不然你这只手别想要了。”

二阶堂疼得受不了,把前因后果一股脑儿的全都交代了:“他说他就想揍流川枫一顿出出气……操,我他妈真不知道他要挖了流川枫的腺体去黑市做腺体置换手术……”

“你别说了!你们不要相信他!他撒谎!他在撒谎!”悠真脸上失却了血色,全身都在发抖。

时生放开二阶堂,站起身迈步走向悠真。

悠真哆嗦着往后退:“别、别过来……”

时生一把捏住悠真的喉咙往上一提,把人杵在了墙壁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觊觎我弟弟的腺体?”

悠真呼吸困难,张着嘴直翻白眼,整张脸因窒息憋得通红,他垂死挣扎着,双脚贴着墙面乱蹬。

“松开!你是不是疯了?他会死的!”永岛老师慌忙冲过来解救悠真,却被孤冷的琥珀香压得眼前发黑。

时生动怒无疑是一场惊天海啸,把悠真掐到半死才松了劲。

悠真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滑落下去,倒在那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