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迟发作的失而复得感在唇齿间觉醒,熟悉的薄荷冷香让仙道又觉得无比的心安,他如同身陷易感期而变得极度脆弱濒临崩溃的低等级alpha,迫切地想要从自己的oga那里得到精神上的抚慰。
他们通过接吻交换着彼此的信息素。雪松与薄荷在空间不大的浴室里紧紧纠缠在一起。
仙道灵魂深处的不安逐渐平复,喘着重气,tiǎn去流川嘴唇上的口水,又不轻不重的在他下巴上咬了几下。
流川揉了一把仙道的头发,手一撑,跳下洗手台。
两人开门走了出去。
时生见流川神色未变,仙道反而眼眶微红:“揍不过?”
“你就这么希望我挨揍?”流川确定由两个高等级alpha成立的新联盟就此瓦解,仙道已完全归顺于自己构不成威胁,他说话时的神情都因此倔傲了几分。
时生懒得跟小孩子计较,拿着一杯泡好的感冒冲剂走到流川面前:“喝了。”
流川接过,仰起头一口喝完。
“我给你的班主任打过电话了,元旦短假结束后再回学校。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养伤,再敢跑出去玩雪,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哦。”流川放下空杯子,无意中看到躺在沙发边无声无息的ares,像是断气了一般,他剑眉一拧,难以置信地盯着时生,“你把ares弄死了?”
时生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波中寒芒森然,他收着劲打了一下流川的后脑勺:“麻烦你搞清楚,这条傻狗是被你累瘫的。让养在家里的宠物犬拉雪橇,亏你想得出来。这点脑子都没有,怪不得门门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