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收回警告的目光,拿起公筷,夹了些虾仁放到流川的碗里。
吃完饭,日暮接到酒吧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一群小混混砸场子,指名冲着日暮来的。日暮自打浪子回头后,生活重心转移到了唐泽身上,很少再管道上的事了,没想到真有不长眼的以为他改吃素了,居然跑到他的地盘上闹事。这还得了?
挂了电话,日暮跟时生打了声照顾,穿上大衣行色匆匆的离开了,他不方便带着ares,交给仙道照看一晚。
有时生在,仙道今天没法厚着脸皮赖在流川家过夜了,再说他自己家就在正对面,连编一个雪天夜归不安全的理由都行不通。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大家一同起身告辞了,流川把他们送到了家门口。
冷风卷来细细的小雪花,飘落在流川的睫毛上,他低头揉去的一刻,仙道一手牵着ares,一手扣住他的下颔,狠狠地亲了一口。
亲完他还近距离注视着流川,唇角勾起,双眸一弯,露出令流川心跳加速的好看笑容。
流川差点受这个撩拨意味明显的笑容蛊惑,跟着仙道跑了。不过一息尚存的理智提醒他,私奔没有好下场。况且他的恋爱对象是他的邻居,哪怕顺利逃过去了,用不了几分钟就会被时生拎回家。
北山突然发出一声单身狗夹携着凄清风雪的哀嚎,成功成为全场焦点。
ares不明就里,仰起头学了狼叫,将廊檐上的照明灯当作圆月:“嗷呜——”
时生缓步走来,看了眼北山,北山抿着嘴后退几步。他又看了眼ares,ares狼性瞬间褪去,摇着大尾巴一脸蠢萌。
“你身体刚好,不要吹冷风。”时生把流川拽到身后,挡住他,“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有必要这么恋恋不舍?”
后半句话是看着仙道说的。
“大佬师父,那我们先走啦!”椎名觉察气氛压抑,赶紧出声打了个圆场,“谢谢您教我擒拿术,希望下次您还能指点我一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