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会看到。”

仙道扭头看了看,从流川身上撑起,跳下床,把窗户和玻璃墙的窗帘都拉拢了。

窗帘是白色的棉麻布料,阳光还是能透进来。房间里的雾棠花逐渐褪去纯白,花瓣变得透明晶莹。花影重叠。

“好了,看不到了。”仙道回到床上。俩人又相拥缠吻在一起。

吻到意乱情迷之际,流川的内裤被仙道扯了下来。稍作扩张,仙道让流川翻身趴好,骑在他的腿根上往前施力,粗硬灼烫的性器缓缓挺进了濡湿紧致的后穴。

流川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吟,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枕头。

只增不减的情热使得流川热到有些缺氧,颈后的两个几乎重叠的牙印微微肿着,周围的皮肤泛起情红,一路红到耳根。

仙道垂眸,小幅度地抽插开拓着,水声和时轻时重的喘息连成了一片。

后面越来越湿,差不多操软后,仙道俯下身,一手握住流川的手,一手环抱住他的肩膀,把人完全圈在身下用力开干。

流川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叫声拔高,又被他强行咬断成沉促发颤的急喘。

仙道有足够的体能应付流川的发情期,高等级 alpha 的耐力深不可测,腺体里像是藏着用之不竭的能源。

木床嘎吱嘎吱作响。

阳光在流川的眼前剧烈晃动着,模糊成光斑,敏感点被长时间的反复顶弄,快感堆积,他的眸底逐渐起了泪意,光斑的边缘氤氲出忽隐忽现的虹晕。

仙道再怎么失去理智也清楚不能咬流川的腺体了——他小心地避开咬痕,似梭巡领地的兽类一寸寸嗅舔流川的耳后和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