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一上车就枕着仙道的腿在后车厢躺尸了。发qg期的亢奋劲一过,身体因纵yu过度的疲累感蜂拥而来,不仅仅是腰,还有腿根,以及后面,就连手指脚趾都隐隐酸痛。
原本流川准备睡到中午再起来,结果清晨五点半就被时生的一通电话吵醒,他肯定不会接的。时生又打给了仙道,让他就算用扛的也要把流川带到早雾教授的办公室做最后一次检查。
既然是正事,仙道也没办法,狠狠心残忍地将睡意正酣的小狐狸强行吻醒。
流川烦躁得想跟仙道像第一次交锋那样动真格干上一架了。无奈仙道留在他腺体里的标记还没有消失,短时间内受仙道的信息素掌控,只要一嗅到干燥好闻的雪松味就立马心软,什么脾气都没了。
检查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了,支付给研究所相应的费用,三人谢别早雾教授,在附近一家便利店买了早饭,吃完后启程回家。
尽管后车厢长度有限,流川只能屈着长腿,但他毕竟是军训时犯困了站着军姿都能睡着的人,再不舒适的环境也无所谓。
时生开着车,耳畔是隔在车外的沉闷雨声以及流川重重的呼吸声。
“小枫又睡着了?”时生打转向灯变道,挡风玻璃上水流如注。
“嗯。”仙道垂眸看着流川的睡脸,眼底盈着柔和的笑意,心里满是遏制不住的喜欢。他和流川本就亲密,有了临时标记,关系更近了一层,仿佛多出了一条发着亮的坚韧丝线,将他们牢牢地紧缠在了一起。
“越睡越懒。”时生对流川贪睡一事向来颇有微词,语气不悦,“你管着点,不要一味的纵容他。”
仙道听出了时生话里的意思——他把流川交托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