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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元君之见如何?”

西方世界,佛祖与玄灵斗姆元君会与灵山之顶。

佛祖面前一方水镜,澄净通透,正显出润玉变身的景象。

玄灵斗姆元君思虑良久,才道:“世态多变,观一事不若经一事。”

佛祖摇头道:“鸿蒙隐化留真言,虚空现世之时,便是论道之世。如何论道,却是天意。天意本莫测,如何全寄予一人之身,且是如此一人……”

言下颇多不以为然。

玄灵斗姆元君道:“未必只系于此一人。那缘机仙冒死泄天机,在下以为也是在天意之中。我等今日在此议事,亦是如此。”

佛祖眼底微闪。这道理难以辩驳。

他和玄灵斗姆元君皆不入轮回,不归鸿蒙,享无上境界,若就此入局干预,后果实在难以预测。

两人一起默默看向那水镜。

镜中,润玉已然寻到一处禅房前,对着一个循声而出的弟子说话,随后一前一后向某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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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伯可是身子不适?”那弟子一面掌灯前头领路,一面关切地回头问候。“三师伯”看起来十分没精神,不时停下来,像是看不见路一般。

“咳咳。”润玉假作不适地咳了几下,用那虬髯道士的声音道:“有些儿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