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定下的决斗之约,已然传遍六界。此刻他的对手突然出现将他们带这里来,若说没有半点敌意,谁信?
也不知方才他们两个的话,这人听进去了多少。
两人都想不说,脸色十分古怪地站着不吭声,彦佑甚至暗暗开始蓄力,却发现这里十分古怪,半点灵力都催动不了。
“你们不说?”廉华冷冷一指,登时像有一只手将彦佑叉住了脖颈吊了起来,在半空中伸着舌头满脸通红。
月下哪见过这个阵仗,吓得大叫:“我说!我是润玉的叔父。他是润玉的义弟。”
廉华满意地点头,掂量了一下叔父和义弟的分量,松了彦佑,道:“你,天帝的义弟,出去给他报个信,让他来见我。”
“慢着!”卿天再也忍不住,出声阻止,“你到底想怎样?你们约好了决斗,就该言而有信,到时间公平地不用任何手段地打上一场,现在用润,用天帝的至亲来胁迫他,就算赢了又有什么光彩?”
廉华听得甚是不快,眼中渐现阴霾,“谁说我要胁迫他?”
卿天避开他的眼神,道:“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廉华轻描淡写地道:“我只是想确认下,他这背后说坏话的叔父,还有义弟,在他心里有没有地位。”
月下和彦佑顿时脸红如血。
“去吧,让天帝到方才那酒楼等我,我便能拉他进来。顺便提醒下他,进来此间虚空,是半点修为都施展不得的,让他有点心理准备,什么都不用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