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个吊篮么?婠婠颇为惊讶的看了几眼,见他们行动间迅速的在阳台边向里一点安装了起来,婠婠起身走到一边花满楼的身边站立。

语气带了点激动却是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吊篮一安装好,见着那两人离开,婠婠当即就熟练的窝了进去,颇为感叹道:“真舒服。”

吊篮对面就是小桌子,花满楼坐在一边,嘴角噙着笑意喝着茶,听到这话,双眼不禁看向外面。

耳边是小摊的叫卖声,买菜大婶的砍价声,路人的交谈声;桌沿的手上是夕阳余晖淡淡的暖意;鼻尖是各色鲜花的芬芳;轻轻微风吹来,各种声音感觉混在一起,他却觉得氛围很是安宁。

婠婠窝在吊篮里,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安宁,脑袋靠着篮围,双眼静静的闭上,呼吸都放缓了起来。

直到晚饭时分,这个宁静而温馨的画面才被打破。

吃过晚饭后,饭后消食了一段时间,两人便分开回房洗漱休息了。

接着两天,婠婠便在这座小楼这么住了下来。

她和花满楼两人,每日里赏花喝茶,日子格外的清闲。

不过大多时候,婠婠都是懒懒的窝在吊篮里,盯着花满楼修剪花枝。若是闲的无聊了,便叫上花满楼,让他带自己去附近逛逛。也顺便熟悉周边的环境。

吃穿住行,人之四大必须。

“花花,我这完全被你养着呢。白吃白住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干脆就让我来保护你好了。”婠婠颇有建议的说道。

花满楼倒是笑笑点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虽然是独自出来生活,但其实不过是想让家人放心自己罢了,其他衣食住行都有下人看顾的。

真要说照顾到婠婠,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她既然这么说,花满楼便也笑着答应,不然对方真的因此一直抱歉道谢之类的,那倒是会让他烦恼。

不过婠婠的确不是随便说说的,这么白吃白住的确是不好意思,要说保护花满楼,其实真的不怎么需要,论起武功,花满楼并不差,所以,婠婠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为他做点其他的。

因此,隔天婠婠边说要离开几天,让他乖乖呆在小楼等她回来,至于去干什么,她没说,花满楼也没问,只是笑笑,然后吩咐阿福准备衣食。

说实话,花满楼这么大个人了,武功卓越,婠婠并不担心她不在的几天,被自己划为自己人的他需要担心什么。

但是,世事难料。

就这么几天,等婠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鲜花纷纷去了三分之一的朝气,下人一个个无精打采,阿福一脸惊喜的看着她,除此以外,还有某个并没有出来欢迎她的人。

“你家公子呢?”婠婠坐到桌边喝了口茶水问道。

阿福却是一脸愤慨的说道:“婠婠姑娘,前几天突然来了个女子,别看她一副清甜的样子,她瞒得了少爷,但阿福看的出来,她明显是冲着少爷来的,果然,她一消失,少爷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