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他吓了一跳,想了想道,“那……我怎么作大夫?”
“只给我一个人做饭”,我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剩下的时间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好啊”,想了一会儿,越七点了点头,“不过又下不了山,说这些也没用。”
“你答应了就行了”,我拿起草药学书,“过来,我只讲一遍。”
“哦”,他高兴得凑过来,头搭在我肩膀上。
“……”
“……这些是什么?”,我看着越七拿着的竹条,宣纸,还有画笔和染料。
“我们来扎纸鸢吧?材料我都准备好了。这两天风大,刚好放纸鸢”,他抬起头来兴致勃勃的说,手上还在不停的动作。
我在一边坐下来,看着他的手上下纷飞动作灵巧,一会儿一个已具雏形的风筝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我从没有见过人扎风筝,倒有几分新鲜感。
“呐,你来上彩吧?”,他愉快的把半成品递给我,顺便递来了毛笔和颜料。
我有些迟疑的接过来,“……画什么?”
“燕子啊,金鱼啊,鹦鹉啊……都可以。”
我想了想,唰唰几笔,画了只栩栩如生的……公鸡。
母亲在世的时候对我的培养不余余力,虽然不用读什么儒学,但是写字,画技这类的练习却从来不少。
越七张着嘴,呆滞道:“我从没见人纸鸢上画过公鸡……”
不动声色的放下笔,“……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