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城再次顶著一只黑眼圈走出房门。
正在打扫院子的刘伯看到了,忙上前来关切问道:“老爷,昨天你喝多了,小兔姑娘生气了?”
江城哪敢说是自己手脚不规矩且嘴上不把门,又把人给得罪了,白挨了一顿揍,只能吱吱唔唔地就当默认了,至少这个理由还好看点。
再怎麽说这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刘伯看著江城那一脸的精彩就心疼了,眯眷第花眼凑过去看:“我看看──嘿哟,这姑娘下手真重,还专捡老爷您脸上招呼。老爷,你别怪我倚老卖老,不是我说,以後娶过门了可不能这麽惯著。虽然这次你也有不对,可是媳妇儿该管教的还是要好好管教,不能宠得无法无天……”
刘伯那边厢絮絮叼叼地念著经,他家老爷咬著嘴唇扭过头去,一脸的隐忍负重。
刘伯,你是我老爷成不,您别再念叼了成不。您老这张嘴最近是得了什麽神力,老爷我哪壶不开你就给我拎哪壶,还一拎一个准!
就那只喜怒无常的火爆小兔子,老爷我敢开口说一个娶字,他还不要了老爷的小命。
刘伯还没说完,门又打开了,一脸清新的大美人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刘伯慌忙噤了声,导致兔儿神只来得及听到只言片语。
“刘伯您说什麽?娶谁?”兔儿神撇了那一脸凄惨但还是挺俊挺帅气的大流氓一眼,转向刘伯问道,“谁要娶?”
“就是老爷他要……”刘伯话没说完,就被他家老爷一个飞扑把他那张牙齿都快掉没了的嘴捂了个严实。
“没事儿,没事儿哈。兔儿,你别听刘伯瞎说,他老糊涂了。”江城紧张地回头冲兔儿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