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不利多扬起眉毛。

“我知道您想了解什么，教授，我无法解答您这个疑惑。”奥莉薇垂下眼眸：“这是一件可笑的事，杀人是一种残酷的暴行，他做了最邪恶的事，爱却可以拯救他……他恢复的很好……”

奥莉薇望着外面窗台上越堆越高的淡青的雪片，又陷入沉默。邓不利多静静地望着她，眼中有些哀伤。

奥莉薇收回目光，直视邓不利多：“您说爱伟大，那么爱情带来的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呢？”

邓不利多没有说话，他眼里闪过一丝苦涩。

奥莉薇注意到到了，她有了一个怀疑，她觉得荒谬，又转开话题：“如果，我是说如果，让他消失……几乎说得上是完全消失，但需要您付出生命，您愿意吗？”奥莉薇看向邓不利多，眼中有些探究和歉意。

邓不利多温和的笑了一下：“奥莉薇，我活了一百二十年，已经足够长了，又怎么会舍不得呢？”

“一百二十年很长吗？”奥莉薇低下头，仿佛是在计算：“还是很长的，我还要过八十年才到一百二十岁呢！这么长……教授，我不明白，您说有了这么长的生命，为什么还是会追求长生呢？”

“这是他的不幸。”邓不利多语气果断：“他不知道，有些事比死亡更糟糕。”

奥莉薇笑了一下，明显被这个理由说服。

“孩子们都长大了，教授，”奥莉薇又重新端起茶杯：“我看到您在把波特当做接班人培养，这可真好……我是说，在黑魔王没有其他长生方法的时候，他也是需要一个继承人的。是时候让孩子们锻炼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