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朗风懒洋洋地比了个数字。
“这回滚回去得让你住带栅栏的屋子。”袁朗摆出严肃的姿态。
“我死都不回去。”朗风也义正严辞,态度坚决。
“得,那就滚回来吧。呆队上,让铁头去医院打个招呼。你能在那蹲七天已经超出我预期了。手没好就不参加训练,正好帮忙打报告。”袁朗让步。
“知道了。你预期我顶多呆一天是吧?”朗风也没多的要求。
“我猜的是两天,铁头猜的一天。”袁朗笑得很贼。
“你又跟铁头打赌了?这回又骗了什么?”一看那表情,朗风就知道自家老哥干了什么。
“嘿嘿,一瓶茅台。”想起铁头心痛的样子,袁朗很得意。
“啧啧,铁头也真够倒霉的,这是你第几次A他了?”朗风也想象到了把酒交出来的时候铁头是什么表情,跟着笑起来。
“忘了。”袁朗耸耸肩,“去把衣服换了吧,看着你这一身白我不习惯。”
“我自个都不习惯,这身病号服太显眼了。”朗风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你进来的时候就没被发现?”袁朗出于保险问一句。
“被发现我还是这么进来的么?”朗风眼皮都懒得抬。
“今天值班的哨兵是哪两个?”袁朗问,灿烂的笑容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你又想到了什么损招?”很明显要倒霉的人就是今天值班的两个哨兵,朗风摇头替他们默哀。
“只是下次训练的时候让他们多做一倍的量而已。”袁朗无辜地耸耸肩。
“切,没意思。”朗风闭上眼后仰,把头靠到沙发背上,充分地表达了他的失望,完全找不出刚才为人默哀的沉痛神色。
“所以说我是很仁慈的,至少和你比......”正说着,袁朗突然一顿,视线停留在朗风脖子上一处明显的痕迹上。
“怎么回事?”声音低沉,不似刚才玩笑模样。
“啊?”不明就里的朗风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用手抚过颈上,“怎么?”
“这里,怎么回事?”袁朗抓住朗风的手,拇指按住那处吻痕,盯着他的眼睛。
愣了一会儿,不久前被刻意忽略的记忆如电影画面重放般经过脑海,朗风有片刻失神。
袁朗盯着他,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作轻松的神色。
朗风牵起嘴角,如平常一样微笑,“不过一个吻痕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