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襄阳王反,经过不太费事的平乱,心腹大患翦除。
白玉堂仍随颜查散代我巡视各地,昭回到开封府,日子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平静,只除了……
只除了我们更频繁的“幽会”。
只要府里没事,昭不用我请,都会呆在我这儿。
“昭,为我画一幅像可好?”我想起某件往事,微带酸意地要求。
在一旁榻上打坐的昭,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
“宫里画师画得比我好太多,干吗还要我画?”
“反正你给我画一个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吗?”
我怒。
昭看我生气了,只得无奈地点头同意。
我看他同意了,便跑到架子上,为他取来画笔。
(一般我跟昭在一起的时候,宫人都是被赶到外面的,免得妨碍我们。然后一般该由宫人们劳力的事,就只能靠自己动手了。不过,倒也挺有意思)
昭看画笔来了,正要作画,我忙喊停他,“你稍等会。”
我出了御书房,回到寝宫,开始指挥小路子为我找衣服。
试了好几套,才满意,一旁的小路子已经看得眼冒金星了。
等到我再次光临御书房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昭大约是老等不到我,又在那儿打坐。
“怎么样,这个衣服还可以吧?像不像普通百姓了?”
我把他叫起来,伸开双臂,展示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