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些是朋友的朋友,后来经常一起玩也成了朋友,人挺多。”
“你那些朋友很奇怪。”小白道。
“怎么奇怪了?”
“他们怎么全都脱光了睡觉。”
哈维扑哧笑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们睡觉脱光衣服?”
“我看过你的采访,里面有镜头。”
“只脱掉了上衣而已。”
“还睡的那么挤。”小白比划着。
“气垫床宽度不够,人多,只能挤一挤了。”哈维说得相当正经。
梅西一脸迷茫的看着两人,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飞行旅途很长,梅西一直在玩游戏,小白在看书。哈维百无聊赖,普约尔在还能和他说说话,遇上这两个安静到和空气融为一体的人,真是无聊到家了。
一个小时候过去了,哈维起身把两人的书和ps都收了,“休息一下眼睛。”
“我眼睛不累。”梅西想把游戏抢回来,哈维不给。
梅西坐下,嘟囔道:“你真像我爸。”
哈维欠了欠身,“倍感荣幸。”
后来,三人玩抽老鬼,小白总是输。他不会骗人,每次抽到老鬼,小白嘴角总忍不住撇一下,梅西和哈维都发现了,谁也不去动那张牌,最后老鬼只能死在小白手里。
输的那个要被弹脑门,小白额头中央一大片红,空姐过来看见了,连忙问:“先生你头不舒服吗?”
哈维道:“头没事,他是心里不舒服。”
“需要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