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压下心底的激动,水漓若无其事的问道:“这宴席你可要去?”
贾琏白了他一眼:“明知道那宴无好宴,我还乐呵呵的往里凑,我傻呀我?”
水漓放心了。
“可说呢,那家子的人还是少往来的好,还有你们家那二房,没事还是别往那儿去的好。”
贾琏明白他的意思,自是点头应下了。
二人不再谈论薛家之事,只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一个在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一个则是在手下人送上来的消息,二人互不干涉又意外的和谐,不像是志趣相投的友人,倒像是一对相扶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夫。直看得来找徒弟的苏先生眉心直跳。
“我怎么觉得他二人相处的情形,就那么的不对呢?”
早已经成了苏先生,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的当今笑道:“这都看不出来?他二人如今的情形,可不正是当年的你和我吗?”
苏先生一听,这还了得!连忙抬脚就要往里走。
当今忙拉着他:“你这是作甚?”
苏先生恨声道:“自然是趁着琏儿还未开窍,将他二人分开!”
当今颇为无语:“那也只是你我二人的猜测罢了。依我看,琏儿还没开窍呢,一切还只是水漓那小子自己的念头罢了。你现在忽啦吧的撞进去,捅破他的小心思,不是等于在替水漓那小子说出他心底的那点子事吗?说不定,漓小子本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想法,被你一说,他反倒放开了手脚,不顾一切的想要和琏儿结契了。”
苏瑾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当今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当即压下内心的怒意,努力平复心情,这才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