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倒没多想,直接给了他答案,“钦差行辕。”
当天夜里白玉堂就光顾了钦差行辕。
“白兄,请回。”
月色下,一身红衣官袍的展昭站在屋顶上对一身白的锦毛鼠如是说。
浑身胆的锦毛鼠在夜里就大大咧咧一袭白衣招摇,视钦差行辕如无物。
白玉堂双手抱剑环胸,看着对面的人笑得揶揄暧昧,“我这样也是为你好。”
展昭仍旧是那四个字,“白兄,请回。”
“她既想去看热闹,我顺便搭把手而已,展兄何必这样固执?”
“此法不妥。”展昭终于正面回应。
“那你有办法?”白玉堂明显不信。
展昭面无表情,再次重复那四个字,“白兄请回。”
“你这人着实无趣,不讨女孩子喜欢的。”
“白兄想得多了。”
“你却是想得少了。”白玉堂反唇相讥。
“白兄——”
白玉堂摆手打断他的话,“你何不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呢?”
“白兄别再纠缠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