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一切有为父在。”
小凤姑娘在一旁看得心下直摇头,就是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教出如今的柴文意这种渣渣品性,过度溺爱不是爱而害。
柴文意余光一扫,看到了陆小凤,表情扭曲,简直目眦欲裂,“都是你这贱人……”
“柴小王爷——”庞太师怒了。
柴王爷也道:“不可胡言。”
陆小凤则道:“一府小王爷怎么会去当那拦路打劫之人?如今又口出秽言,这便是你柴家的家教?
我实在是庆幸,当日家父拒了柴王府的婚事,否则他日我岂非要陷于暗无天日的生活?”
“若不是你,那白玉堂岂会如此对我?”
“这倒奇怪了,我自始自终未曾下过马车,亦未曾与那白玉堂有过交谈,怎么能说他是因我才如此对你?”
包拯立时审问当时在场之人。
从展昭到柴府家丁全历历可证,确实如陆小凤所言。
“小王爷言说民女设计于他,可是,包大人,民女又非神仙,怎么可能知道他就一定会在半路掳劫于我?
退一万步说,如果明知前方有人等着掳劫自己,民女又不是傻子,难道还非要送上门去给让对方得逞?”
……
无论柴文意何种指责,小凤姑娘都轻飘飘地就驳斥了回去,有时还不忘狠狠煽他一两记耳光。
开封府七子:跟一个断案推理犹如神助的姑娘比思维缜密,这柴小王爷肯定是吃错药了!
庞太师到后来简直就是津津有味地围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