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姐不是奢侈浪费,而只是做一种姿态给静山王府的人看,他们动了东西他们庞家就不会再用。
赵秋堂知道后,不由愤然,“爹,这庞凤也委实太过可恶了,竟然这样蔑视我们静山王府?”
而静山王爷赵钰认为姑娘家有些洁癖也是可以理解的,“秋堂,她毕竟是太师府的千金小姐,又尚未出阁,外男碰触过的东西她自然是不屑再用的,并非是针对我们。”
“但这丫头在陈谦之事上与我们作对,饶她不得。”
静山王爷赵钰有些沉吟,“她身份特殊,又是据理力争,我们其实也奈她不得。”
“这丫头与开封的展昭一样讨厌。”
“你不可因她是女子而小瞧于她。”
“不过是个臭丫头,爹你太小心了。”赵秋堂完全不以为意。
静山王爷赵钰摇头,表情有些慎重,“以前为父也认为这不过是个小丫头,现在想来当日安乐侯陈州放赈她在其中确实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她既然曾随安乐侯放过赈,那么你如今在歙州的行事也就必然瞒不过她。而如今,她不过是对你处决陈谦有异议,对于他事却是不曾插手。这是她碍于太师与咱们静山王府的关系,不便介入。”
“孩儿却不以为然。”
“秋堂,你毕竟还是年轻,而这位庞小姐却是有些城府的,就谋略而言你不是她的对手。”
对于父亲说自己竟然不如一个丫头,赵秋堂很是生气,“爹,您怎么拿那个丫头来压我?我堂堂男子怎么可能不如她一个闺中弱质女流?”
“她可是奉旨能提点各路刑狱的提刑官,可不是什么单纯的闺中弱质女流。”就凭她当日在刑台之上的咄咄逼人之势,此女便不容小觑。
“哼。”
“你别不服气,你也陪我搜看过她的随身行李,从那只红木箱中的一应器具你便可知她不是浪得虚名,而是确有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