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娘,你不辞辛劳前往汴染替这张颂德喊冤,可人家说自己不冤枉,不如你就给本官解释一下好了?难不成你跟那张颂德真的是勾搭成妹,才下毒谋害了自家丈夫的性命?”
“民妇冤枉啊,大人。”霍秋娘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张公子,你为什么不替自己喊冤?为什么?你明明是冤枉的。”
张颂德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只觉得心也揪到了一起,垂了头不语。他该说什么?他如果不招,他们就要将她入罪,他如果反供,只怕他们也一样会如此做。
他是个男子倒还没什么,可是监狱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张家嫂子这样的弱子子能待的?
不行,他不能说。
可是他不说,现在这位年轻的男人也要对张家嫂子不利啊……怎么办?
张颂德一时没了主张。
陆小凤不动声色打量着堂上几人的神色,心里已经有了底。
张颂德不是凶手,但他对霍秋娘有情确是真的。想必县令王程鹏和那个真凶也真是利用了张颂德对霍秋娘的一片真情才做了一出冤案出来。
“霍秋娘,你不辞辛劳远上京师,却不过是让本官白跑一趟而已,本官表示甚遗憾。”
“大人,不……张公子他是冤枉的啊……”
“可是,他本人都不觉得冤。”
“这……”霍秋娘无言以对。
“大人,善安堂掌柜和伙计带到了。”
陆小凤看着上堂向自己回报的严冬点了点头,“办得很好。”
严冬退到了一旁。
陆小凤在公案后摇着扇子一副春游踏春公子的模样,看着那药店掌柜问道:“对于那些带毒性的药物卖出的话,想必药店都会有所记录的。”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