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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王摸了下胡子,道:“有时候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冥冥中一切自有天定,我哥命大福大,命不该绝。”

八贤王忍不住摇头,“偏偏你就不按牌理出牌跑到伏牛山找裴家庄之案的线头,结果阴差阳错地救了他出来,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陆小凤默默点头。

赵祥对此有自己的疑惑,“我一直不明白,妹妹,你怎么就直奔伏牛山来了呢?”按常理你接了这案子又表明了要在安邑府审理,那目的地应该很明确就是安邑府才对,怎么你就生能跑到看似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伏牛山来?

陆小凤道:“安邑府是事发的地方,”微顿了顿,她又继续往下说,“案子发生这么久了,手脚当初就做得足,如今更几乎是无迹可寻,在安邑府要找出当初的事件真相老实说会很麻烦,更甚于会让案子陷入死地。”

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下文。

“为了不让案子胶着,我只能另僻蹊径,从细枝末节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展昭不明白了,“那你让安乐侯他们去安邑府是做什么?”

“把水搅混。”

八贤王跟儿子对视一眼,道:“混水摸鱼。”

陆小凤点头,“对呀,如果是我去的话,顶着神断凤姑娘的名号,那些人对我肯定会有所提防忌惮的,但是庞昱和赵秋杰这两个纨绔子弟皇亲国戚去,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这下,其他人都心领神会了。

对待聪明人和对待草包的手段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虽然那草包未必真是草包,但是那样的错觉会让对手掉以轻心,继而出现失误。

展昭想到了当年的湖州案,若非包大人的名声在外,也不会面对文家举步为艰,当时小凤就说过类似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