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是站在我后面跟我一起看的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吧。”把耳机戴上以免别人以为我精神分裂,我面无表情地回她,“而且我至少还是三观端正的,你这个喜欢禁/断的腐女就请先自我反省吧。”
还有,腐化得如此严重的你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坚信云雀是直男的?
麻理子故作矜持地尖叫起来。
淡定地收拾好书包后,我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转过头阻止她继续放射高音:“现在要跟我一起回去吗?”“你不是晚上还要过来留守嘛,那我就留在这里等你好啦。”这句话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停止尖叫后又羞涩地捂住自己的脸颊,“噢噢好激动——我终于可以二十四小时跟恭弥在一起了!”
……所以我才说我从来没要求过你必须跟在我身边啊,不要用那种是我阻碍了你跟云雀人鬼绝恋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那我先走了。”我拿起书包径自离开教室。
路过棒球场的时候刚好看到棒球社练习,山本经历过中午风纪组的清场居然毫发无损——于是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石膏固定的左手,在他冲我打招呼的时候一句话也没回就掉头走人。
这个世界上往往存在一些用理论知识无法解释的现象,面对它们的时候只需要视而不见就可以了。
……但是也有一些现象是无法视而不见的。
譬如说当我打开家门后,看到某个飞扑而来的不明生物时,除了果断抬脚踹开他以外就别无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