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都有寄生活费啦。”
“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
“妈的狗血到我想毁灭世界,干脆下辈子投胎做新世界的神好了。”
“……麻理子,你二了。”
“啰嗦!!”
后来我们闲扯到很晚才睡。跟麻理子认识了三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提起死前的事。平时我们都很少谈到对方的过去,多数时候是在她的尖叫跟我的吐槽里消磨时间的。
说到底我还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果然不能体会她那种斯哥德尔摩综合症催使下的情感。不过像这种从小缺乏亲情的人难免会有点心理障碍吧,碰到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就会喜欢上,即使自己也被一拐子抽进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拖时间,迅速洗漱完毕又吃完早饭后,就拎着书包跟碎碎念的麻理子一起去了并中。
到执务室门口报到的时候,她还是跟以往一样荡漾地跑到了云雀身边,开始每天必做的“尾随委员长”活动。虽然国中三年级的课程都是上过的,但考虑到考勤问题,我还是淡定地回去了教室上课——啊不,是趴在课桌上睡觉。
一觉睡醒后已经是第三节课下课的时间了,我拿出书包里的工口漫画夹在课本里,方便下节课打发时间。瞟了一眼窗外,正好看到巡完并中的云雀走出校门,大概是要去巡整个并盛町。麻理子一蹦一跳雀跃地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