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为你死之前有把指环寄放在我这里啊。”他笑着回答。
“你也说是寄放吧,但是刚刚明明就已经光明正大地在用了。”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咦?是嘛。”他不在意地笑了笑。
看在他跟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没有再继续计较这件事。
意大利时间晚上七点,我被盆锅裂派出的人护送上了私人飞机飞往日本。麻理子一路上都很谨慎,上了飞机之后也是每隔二十分钟就去检查一次驾驶员有没有问题,好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出差错。
从机场出来以后就没有盆锅裂的人来接应了,只有麻理子一个人以死神的状态送我回并盛。
虽然也只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机程,但是到了日本之后由于时差的关系,这里还是天都没亮的早晨。并盛的环境基本没有改变,隔了十年也还是表面一派安详、实则危机四伏的模样,这种时候已经能看到晨练的学生和彻夜不归睡眼惺忪地游荡在街头的不良分子了。
只是几乎见不到徘徊在附近的幽灵们,连张熟悉点的脸都找不到。
我一边调整微妙的时差,一边跟在麻理子后面低调地走在并盛的街道上,隔了几条街都能看到竹寿司附近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徘徊。
看起来并盛这里也已经不安全了。
“啧。”拿出一直在吵的传讯机,麻理子不耐烦地回了条简讯,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我:“尸魂界那边紧急传令我回去,不能继续陪你了。不过你在这边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你已经是死了半个月的人了。抄近路去并盛神社吧,你姘头多半在那里。”
“……好。”为什么我姘头会在神社啊,难道他是做过变性手术的巫女吗——所以你们才会觉得这很难让人接受,不愿意亲口告诉我真相吗?
想到泽田纲吉当时说着“到时候就知道了”的表情,我对传说中我的姘头就一点期待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