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它就两眼一亮,扑上前来激动地狂舔我的脸。

“……”果然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在取名方面都存在一定的神逻辑吗。

由于阿呆的出现,我不再对另一只匣子里的东西抱有幻想,于是打算过两天再打开它试试后,就开始在空无一人的盆锅裂基地里遛狗——啊不,是遛豹。

与其说是遛豹,倒不如说是阿呆单方面地在追着我跑。

我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跟豹子的速度媲美,因此总是刚跑出两步就被它扑倒在地,惩罚就是舔脸。阿呆很热衷于这个傻x的游戏,它的快乐虽然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自己却浑然不觉,乐此不疲地把我推倒、狂舔。

而在不知是第几次被它推倒之后,我面无表情地被它舔着脸,突然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变成一个麻木的受了——反推一类的妄想距离我越来越远。不过既然不能在豹子身上找到安慰,或许今后我可以在面对人类的时候攻性大发,化身为女王攻也说不定?

……不对,我在想什么。

推开欢乐地舔着我的脸的阿呆,我没什么表情地捧着它的脸:“好了阿呆,我饿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它点头,再次意犹未尽地舔了一把我的脸,就从我身上下来了。

我领着阿呆回到云雀的基地,草壁副委员长紧张兮兮地在到处找我,看到我后面的阿呆之后立刻脸色一白:“小野!?你真的去练习使用匣兵器了?!”

“……是啊草壁副委员长。”不是你说可以去盆锅裂那边练习的吗,难道你是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