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了爸爸,冲完澡躺回房间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仔细考虑了一下,我还是拿出手机给云雀发了条简讯,心惊肉跳地祈祷他如果睡着了千万不要被吵醒,不然明天一定会化身为低气压魔鬼。

第一条简讯内容是“我回来了,委员长”,发送完成以后良久没有回应,估计他不会被吵醒以后,我又发了第二条——“谢谢您,委员长”。

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执着,想要再多发几条。

结果刚准备继续发,就收到了云雀的回件,内容简洁明了——再吵就咬杀你。

眼角跳了跳,我还是迅速回了他一条简讯:嗨咿,委员长晚安。好きだ。”

跟料想中的一样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却比刚才安心了很多,马上困倦起来,很快就睡死过去。

半夜里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本来是要反射性地爬起来拔刀的,但是意识到现在是在并盛,我就突然没了警戒感,因为绝对不可能是贝尔要来剖开我的脑袋或者师傅要揪我起来临时训练。

所以还是继续睡吧。

等等……该不会是爸爸的夜袭?

想起爸爸惯用的夜袭,我挣扎了一下,还是睁开眼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结果看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窗,还有窗口站着的一个人影。

迅速拿起放在身边的春雨,我刚想抽刀就听到了云雀的声音:“醒了吗。”“……嗨咿,委员长。”难道是传说中的夜访?